符媛儿坐在一间包厢里等,约定的时间是晚上七点,可她等到九点,却仍没有见到程子同的身影。
在正义面前,个人的爱恨情仇是可以放下的。
“你伤得严不严重?”符媛儿反问。
“你先出去啊。”她小声催促。
“你先出去啊。”她小声催促。
“你别担心,我已经找到于家的把柄了。”她就要拿着这个去跟于父谈判。
“什么意思?”他用最后的理智在忍耐。
符媛儿略微点头,头也不回的离去。
“你做噩梦了?”他反问。
符媛儿好笑:“几天不见,变成育儿专家了。”
“等你结婚过日子了,再来教训我。”严妈放下手中筷子,“我托人连着介绍了三个,合着你一个也看不上,为什么不答应对方见面?”
程子同冲出来,只见来不及刹车的车子距离她们只有三五米。
她睡意正浓,不愿睁眼,伸出一只手将电话覆在了桌上。
她将门一锁,将自己丢上床,睡觉。
主意,八成有变数。
程家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