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得去跟她对峙，不然你们还会怀疑我。”他理所当然的说道。像是感知到了什么，她才来到会场的边缘，季森卓忽然抬头朝这边看来。

她刚从医院回来，是来给程奕鸣汇报消息的。“我躺了好几天，骨头都快散架了，出来呼吸不一样的空气。”季森卓回她，“医生让我静养，也没说让我躺在床上不让动。”

她就睡在玻璃房里，加上深夜寂静，她能听到花园里的动静并不稀奇。符媛儿一直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等着季森卓醒来。

下次这间公寓她没脸来了，就这个下午，他带着她几乎在公寓的每一个角落……想想也并非没有道理。

“昨晚上为什么不带我走？”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一丝埋怨。她在病床边坐下来。

“怎么？你为什么笑……呜……”女孩儿正在诧异的时候，随后她的唇便被堵住了。大概是游泳太久体力透支了，她就这样靠着他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