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好像发现了穆司爵的不确定，又清脆的叫了一声：“爸爸！”

沐沐想回答，却发现他也不知道答案。

苏简安一脸遗憾的指了指陆薄言：“可惜，这个粥是爸爸的。”

陆薄言说：“现在是特殊时期，康瑞城一定会保护好沐沐，不可能让沐沐到人流多的地方去。”

苏简安还是忍不住想确认一遍。

“呃，不是。”苏简安忙忙否认，接着转移萧芸芸的注意力，“你接着说。”

生死关头，康瑞城应该没有时间做这种没有意义的事情。

“……”

过完年，再过一段时间，念念就一周岁了。

苏简安笑着，不太确定的看着陆薄言：“你这算是……？”

苏简安笑了笑，确认道：“你们都没事吧？”

蓦地，康瑞城的心底涌起一种异样的感觉。类似于痒，但又比痒柔软那么一些。

他总觉得，距离许佑宁醒来的那一天，已经不远了……

“嘘！”洛小夕示意苏简安不要说话，继续道，“你一定很好奇我是怎么知道的，我可以告诉你就是刚才，我问‘爸走了？”的时候，你的反应很平静，我就知道，你原谅他了。我记得以前，我只是提起‘爸爸’两个字，你的眼神都会飘忽半天。”

“嗯。”康瑞城问，“还饿不饿？饿的话再跟我们一起吃点。”

换做想法偏激的人，还会有一种被低估了的愤怒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