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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快要到大门口的时候，刚好看见沐沐抬起小小的手擦眼泪。
他这样贸贸然去找东子，只会引起东子的怀疑，以及激发出东子对他的戒备。
“……”许佑宁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也无法向沐沐保证什么，只能摸了摸小家伙的头。
如果高寒和芸芸有血缘关系，芸芸在这个世界上，就不是孤儿。
因为只要是被康瑞城送进去的人，没有一个能活着出来。
康瑞城杀气腾腾的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陈、东。”
康瑞城没有再追问，带着东子去了一家餐厅，等菜上齐，才问：“你早上跟我说，有件事要告诉我，现在可以告诉我是什么事了吗？”
“我也很高兴。”许佑宁抚了抚小家伙的后背，“好了，睡吧，晚安。”
也因为克制，他几乎受不起任何撩|拨。
沉默持续了好一会，许佑宁还是没有组织好措辞。
大概是缺氧的缘故，许佑宁整个人变得迷迷糊糊。
可是，她的肚子里还有一个小生命啊。
“东子！”康瑞城吼了一声，怒声道，“你跟着我这么多年了，这么点事都不能应付自如吗？！我命令你，冷静下来！”
不止是陆薄言，沈越川也会尊重萧芸芸的决定。
现在，他只能祈祷那个五岁的小鬼有基本的自救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