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专注度,他自认有时自己都无法达到,好像她生来就只会做这一件事一样,全心投入,不像是在对待生鲜的食材,反而更像是在对待一个有生命的物件。
“不用。”陆薄言的声音没有一丝一毫的喘,只是问,“救护车什么时候到?”
陆薄言十六岁那年,一场车祸改变了一切,唐玉兰从失去丈夫的阴影中走出来后,只是依然热衷打麻将。
一个下午很短,划划拉拉间就从指尖溜走了,苏简安睡了个午觉醒来,还没到陆薄言的下班时间,索性躺在床上刷手机。
她忙忙掉头,努力装出一副根本看都没看陆薄言的样子。
陆薄言怎么能怀疑她喜欢江少恺?
东子忍不住打了个颤:“我回去就查!”
陈太太这番话,必定会引起唐玉兰对亡夫的哀思。
苏简安在楼下没多久就等到了陆薄言,吃完早餐,他说:“钱叔送你去上班。”
隔天早上,苏简安一醒来就盯着陆薄言看。
唐玉兰十分坦然,走到丈夫的墓碑前,保养得宜的手抚过那张泛黄的照片。
陆薄言扬了扬眉梢,避重就轻,“感情至深?你有多感动?”
苏简安不愿意搬去主卧室和陆薄言住,陆薄言就彻底赖在了她的房间,徐伯和刘婶他们俨然已经把她的房间当成主卧室了。
而他又一次被这个野蛮的生物拒绝了。
“离婚后,我和谁双宿双飞都不关你事了。”苏简安直视他冰冷的眸子,“我不要你一分钱赡养费,就像我们结婚的时候一样,只在协议书上签个名就好,我净身出户,我们给对方自由。”
他吻得很用力,力道近乎野蛮,好像在向全世界宣布她是他的,永远只能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