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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妍更加不着急。
不过他没提到“特殊”的服务生，这让严妍松了一口气。
符媛儿觉得好笑，看他这模样顶多刚满十八，干点什么不好，想学人当小狼狗吗！
程子同眼露诧异，但他没有多问，而是转头吩咐助理：“查一查。”
声音是从房间外传来的。
程子同坐下来，说不上他是故意还是随意，反正他就在他们中间的位置坐下了。
“你确定吗？”她反驳程子同，“你身边那么多人，还不知道是谁泄露的！你说没有其他人能看到协议，那么打印人员算不算，负责法务审核的律师算不算？”
符媛儿一愣，立即驱车追上去了。
闻言，符妈妈眼圈红了，“你怪妈妈多事了是不是？我这拉下老脸四处拜托我容易吗，我不也是让你有面子吗
“你天生爱勾三搭四，何必跟我解释。”他冷声说道。
符媛儿也怔了，“这件事我们不是商量好了吗……”
他依旧不以为然，“那是终极奖励，阶段奖励也是不可少的。”
“你别吓唬符记者了，”郝大嫂走过来，麻利的将两菜一汤端上桌，“符记者饿了吧，先吃饭，我给你烧洗澡水去。”
她琢磨他话里的意思，什么叫“其实你心里已经认定妈妈是子吟害的？”
但护士的神色并没有什么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