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想洛小夕身边再出现其他男人,那么就把她带到身边。这是最简单有效的方法,所以他告诉她,他们有可能。
“……”如果陆薄言不是在开车的话,苏简安绝对要冲上去捶他两拳了。
苏简安的手几乎要把被子抓破了。
“别想了。”陆薄言关了灯,拉着苏简安躺下去,把她按进怀里,苏简安不适的挣扎,他就低低的警告,“别乱动!”
回到家,放了几瓶水进冰箱冰着,苏亦承这才回房间。
沈越川为首的一群人仗着视听室的隔音效果好就起哄,陆薄言懒得理睬这帮人,径直走了出去。
“请假的理、理由呢?”苏简安问得毫无底气。
这句话,最早是她对陆薄言说的。
她苦追了他这么多年,被人嘲笑这么多年都没有放弃,果然是对的吧?
她瞪大眼睛,惊慌失措的看着陆薄言,千言万语涌到唇边,却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解释。
否则,按照洛小夕的性格,真正的腥风血雨还在后面。
这天晚上,她在睡梦中,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闫队长的来电,城西的一个小区发生命案,有受害者死亡,紧急出警。
“不红我怎么赚钱?”洛小夕故意靠到苏亦承怀里,“大爷,你养我啊?”
“轰隆”一声,洛小夕的脑海里炸开一道惊雷,“我”字生生的卡在她的喉咙口。
随行的秘书助理惊恐的面面相觑,Boss和太太打完电话后居然对着屏幕笑,诡异,实在是太诡异了。
他顺势倒在洛小夕的床上,浓烈的睡意和疲倦重重的压住他,他像一个流浪已久的人终找到归宿,不用吃安眠药,不用给自己任何暗示,像无忧无虑的童年时代那样,迅速且自然而然的陷入了深度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