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端了一杯热咖啡走进来，听到他在讲电话：“……我不确定能记得所有的人，我看看再说。”

她从包里拿出一个精美的红色信封，双手奉上。

李婶连连点头：“这次回去，我一定把朵朵照顾到十八岁！”

“啊……”

“别谢我，请我吃饭吧。”

程申儿抹了一把泪水，“妍姐，你真好。你可以真的当我的姐姐吗？”

程申儿抽抽搭搭，断断续续讲明白了事情的经过，“预选赛昨天晚上提前举行了，一百多个复赛选手，我得分最低……妍姐，我不是最差，绝对不是最差的，呜呜……”

祁雪纯不禁抿唇：“虽然这门技巧不是时刻能用上，但她能学成，足够说明她是一个聪明女孩。”

秦乐吐了一口气，“点心好吃吗？”

祁雪纯微微一笑，说出来也没什么，“他被老师开除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几乎不会有人知道，他在这里还会有一套房子，对他来说这里是一个心理安全区。第二，这里是老小区，摄像头等配套设施比较少，真找到买家，过来取也方便。”

“好，你先去休息，我有事叫你。”

片刻，程申儿扶着男人从窗帘后转了出来。

“程奕鸣……”严妍有话想说。

偌大的房子里，原本已经没几个人住，发生这件事情之后，都搬出去了。

不过，“你心地很好，来哥和良哥知道了，都会感激你的。”

见她回来，程皓玟站起身，“表嫂，既然没有宾客过来，你早点休息，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