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苏简安被带进审讯室开始,陆薄言就一直站在这儿,神色冷峻疏离,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他的四周仿佛竖着一道无形的屏障,轻易没人敢靠近他。 “你不是已经见识过七哥的手段了吗?”阿光说,“陈庆彪和你父亲那种陈年案子,七哥花了几天就翻案了,还把陈庆彪送进了监狱。”
直到苏简安呼吸困难,陆薄言才离开她的唇,额头与她相抵。 “拦着你?”陆薄言的笑意变成嘲讽,“不需要。”
这时,墙上的时钟正好指向五点。 此时她的心中有如万只蚂蚁在咬噬,恨不得下一秒就能听叫老洛熟悉的声音叫她的名字。
一句话引得记者大笑。(未完待续) “我……”
陆薄言:“……” 陆薄言眯了眯眼,拉起她的另一只手,不肿,也找不到针眼,但这也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