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搂着她腰的手紧了紧:“那你还想跑?”
挂在悬崖边的她,似乎要开始放弃挣扎,选择沉|沦了……
饭后,佣人端来水果,唐玉兰一本正经语重心长的看着两人:“简安,薄言,有个问题我得认真地跟你们讨论一下。”
“来不及了。”陆薄言说,“你们势必会被做一番比较。你保持刚才的状态就很好。”
苏简安的小宇宙一秒钟燃烧起来,却突然感觉有人按住了她的手。
陆薄言危险的眯起眼睛,把车停到路边,倏地倾身过来靠向苏简安。
徐伯想着既然没事了,就回佣人楼去休息,却被陆薄言叫住了。
“我学的是法医啊,这些东西还在学校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基本了解过了。工作后我们接触的都是死者,各种有特殊癖好、性格扭曲的死者,还是我们通过实验尸检发现这些的,所以有些常人无法想象的事情我们早就见怪不怪了,随时能脱口讲出来。”
九年前,她的母亲在医院辞世,从那以后她对医院就有一种莫名的抗拒,这也是她毕业后选择当法医,不愿意当医生的主要原因。
事情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了,陆薄言反而好整以暇反正到时候,着急的肯定不是他。
几乎是同一时间,门外响起一道专业的女声:“韩小姐,你好。你的礼服已经做好了,你要试穿一下吗?”
苏简安没说话,看了看时间,已经9点多了。
陆薄言反而笑了:“那你说说,我有什么事。”
苏简安从被子里爬起来:“我想等你啊。”
“脆皮鸡、白云猪手……”
她不是怕陆薄言走了,而是不想一个人呆在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