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默默的吃着。

“兔子是她宰的又怎么样？”程子同反问，“子吟是个孩子，做错了事推到别人身上，不是不可以原谅。”

符媛儿想起来，那天程木樱对她提起这个技术，现在想想，程木樱还真的是疯了！

所以，她会感觉到心痛难受，当他故意偏袒子吟的时候。

忽然好像也明白，符媛儿的笑容里为什么有一抹苦涩了。

“我说了我不想睡，我……”

他冷冷盯着程奕鸣，这话就是说给程奕鸣听的。

但现在没人有功夫回答她的疑问，只能忙着先将季森卓转院。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一直在看他，赶紧将目光撇开。

不说这个了，“你能不能先回答我的问题？”

以前她去过一次，所以记得。

“为什么不能是我？”符媛儿反问，偏偏往枪口上撞去。

他还穿着睡袍，满脸的倦意，应该也是刚睡醒不久。

子吟不明白：“我给你的资料，还不能证明他是那个人吗？”

“现在程子同是什么态度？”她问。

他眸光深沉，她明白他想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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