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五分钟。”他往前走去，身影淹没在月色中。
管家不慌不忙的说道：“符总老了，需要静养，你是年轻人，当然需要你跑一趟。”
“说说吴瑞安吧。”符媛儿转开话题。
她琢磨着要不要将这件事透露给程奕鸣，但她打开手机，里面还有那晚酒会，程奕鸣被一个女人扇耳光的视频呢。
她跟他谈艺术，他却要跟她谈美德，这就没得聊了！
程奕鸣忽然觉得噎在喉咙里的气顺畅了，就因为她这句话。
符媛儿抬头看了他一会儿，忍不住“噗嗤”一笑。
话说间，季森卓的电话忽然响起。
“你怎么进来的？”
“去。”为了酬谢吴瑞安的心意，她也得去啊。
海鲜楼越晚越热闹，因为这里物美价廉且包厢大，很多团体在这里聚餐。
如果他再告诉程总，刚才符媛儿来过，只怕今晚上程总又会去找符媛儿。
“BT！”露茜小声暗骂，“伪君子！也不擦擦口水！”
令月抿了抿唇，继续讲电话：“……我的意思是差不多到时间给钰儿喂夜奶了。你忙你的，我会照顾好钰儿。”
仔细盯着玻璃看，隐约可以看到靠玻璃墙的地方，放着好几台高倍望远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