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停尸房被工地遇难者的家属打伤额头,淤青至今未消,苏简安心有余悸,只能尽量保护好自己,但她哪里是这么多人的对手?
那天正好是苏简安的生日。
不知道离开休息室后,他去了哪里。
无言中,列车出发,沿途的风景称不上美轮美奂,但对苏简安来说足够新鲜,她靠在陆薄言的肩上,偶尔和陆薄言说说话,偶尔看看风景,累了就抱着他休息,几个小时不知不觉就过去了。
“碰到韩若曦了。”
“这个,解释起来有点复杂。”洪山说,“我和洪庆,是老乡。”
经过问讯后,陈庆彪也对当年的所作所为供认不讳。
苏简安情绪激动,备战的刺猬一般竖起全身的刺防备着陆薄言。
沈越川眼观鼻鼻观心,决定闪人:“我先去忙了。”
沈越川的头皮隐隐有些发麻了:“真闹得这么严重?我马上去查!”
但是,陆薄言和苏简安窃窃私语,他们无论如何不能视若无睹。
把眼睛闭得再紧,也抵挡不住汹涌而出的眼泪,苏简安背对着陆薄言蜷缩在被窝里,肩膀一抽一抽的,最终还是压抑不住,所有委屈都用哭声宣泄出来。
“……”
苏亦承把她按在墙上,灼灼的目光紧盯着她的唇瓣,“要和薄言谈收购苏氏的事情。不过,可以推迟。”
“我们聊聊。”
陆薄言不再说什么,继续处理公事,两点钟的时候去开了一个多小时的会,回来时苏简安正趴在桌子上打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