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间,她眼角的余光瞟到旁边的枕头。 她觉得这个问题可笑,他能那么轻易的提出离婚,她为什么要犹犹豫豫的答应?
夜幕降临。 “推掉。”
他将她转过来,毫不留情挤压在门后,“走之前,先把你欠的补上。” 她一直在找理由,最后以三天为限,如果没有更好的竞标商出现,就再来一次投票。
“爷爷,我这么做都是为了程子同,”她故作委屈卖可怜,“您都不知道程家对他有多过分,我想帮他拿回自己应得的东西。” 他的语气那么自然,仿佛她就应该如此。
“这姑娘有脾气,换做一个性格柔弱的,也就白被欺负了。” 程子同的大掌轻抚她的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