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说完之后，她问司俊风，“之前在司云姑姑家，我想亲自查看那些账本的时候，你跟蒋文说了什么，让他跟你走的？”

“都做好自己手头的事情，不要多管闲事，”白唐的目光越过众人，落至祁雪纯身上，“来我的办公室。”

“以我对美华这类人的了解，只有这种软招才能问出有用的线索。”祁雪纯很肯定。

程申儿微笑着推出一张支票，七位数。

只见司俊风和那个男人的身影一直往前，她贴着墙角紧追不舍……忽然一只手从旁伸出，倏地将她拉进了杂物间。

莫小沫或许没这个技术，但想要找到有这个技术的人，不难。

莫小沫没说话了。

“你们给我记好了，”司俊风冷脸，“祁雪纯是我司俊风的女人，以后客气点。”

她快步离去，不想再让白唐将那个女人再翻出来一次。

又说：“但对你，我和雪纯爸都是很满意的，总之我将雪纯交给你了，她也确实缺一个能管教她的人。”

“我……我不信！”程申儿咬唇。

大姐蹙眉：“我刚从路口回来，瞧见你和李秀说话了。”

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嫌烦始终是心虚的，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心底越来越没底，越来越害怕，最终用说出实话，来交换审讯的结束。

“你不在餐厅里待着，来这里干嘛？”她继续问。

而司俊风没跟她提过一个字。

他必须抢着说话，他看出祁雪纯快要气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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