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程申儿刚到公司，便被叫到了人事部。“其实我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司俊风挑眉。

“司老先生，司先生，司太太，”程申儿自我介绍，“各位长辈，我叫程申儿，是司总的秘书。”“我可不可以理解成，你一心为我着想？”

“所以几个长辈商量，劝姑妈同意离婚，不能总拖累人家。”祁雪纯心想，这是让她开口的意思？

他的俊脸就悬在她的视线上方，呼吸间的热气尽数喷洒在她脸上……他拿起手机，一边起身：“该出发了。”

“警察，我真的没跟她说话，也没对她做什么，”胖表妹极力撇清自己的嫌疑，“对了，像她这样的有钱人，房间里一定会装监控的吧，要不你们调监控。”现在办案要紧，她不想谈私事，等她将投诉的事解决好，她和司俊风的事必须有一个了断。

莫子楠写的几个地方，都是莫小沫曾经在聊天中跟他提过的，有学校图书馆，楼顶，食堂二楼的露台，还有操场，她勤工俭学的商场餐厅。情势立即发生逆转，众人纷纷举手想要先一步接受询问，唯恐自己知道的线索被别人先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