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只要你不死,那么我们就一笔勾销。” “怪罪吗?”,残余的贵族也在偶尔窥视着尤歌的职业根脉,随着最后的存活和留有战力的贵族拿起那繁杂的职业根脉,毅然大笑了起来:“胜者即是一切!”
“嘻嘻~好的呢,红小哥哥!” 熔岩蔓延,无数的刀状熔岩在尤歌的深红物质间疯狂的破坏和燃烧,一个巨大的窟窿在尤歌红衣无面之人身躯上开始扩大,燃烧的窟窿不断的向地下流淌着将深红物质燃烧为溶液的深色残余。
“你们到底想要做什么?”,一番无力的对抗后,尤歌终究还是放下了自己的抵抗,自己创造的这几位化身不说其存在,但从最初的创造开始,他们就是自己手中最为强力的力量了,而作为一个还在自我进化路途之上不断徘徊前进的本体,也知道自己和他们真的打起来,是完全没有胜算的。 双方的处境不同,交流的层级不同,封印或许都是假的。
浓墨的神灵力量污染物,而且还是不断的将四周物质同化为水晶,这样的存在,如果任其壮大起来,最后遭殃的第一个就是无光壶地。 终究还是人性,这位机械存在最后也不过在人性的污染下,成为了渺小一员。
“开始吧,TheRed,我的军队也有些饥渴难耐了。” 嗯...似乎也要和王城交流一下最近发生的事情了,这位TheRed的变化,似乎也有些巨大,这种直接压入内心的独特感,似乎都不再可以用人类来形容对方了。
“别急,先用虚空力量将你自身和整个世界隔离,就是你刚才使用的那种束缚王者级别存在的力量。” 星际社会称之为灭绝人性的恐怖世界,一切的美好都会化为腐烂的淤泥。
若不是关键时候食尸鬼之触的帮助和藏骸所的出现,所有属于皮克尤的食尸鬼们都将要在这里结束! “还有这么多,母亲,你说我们是不是太老实了。”
同样看着这些灾民的攻击,上方的倒立人也终于不再默默观看,一眼扫过对方,悬挂的身躯直接出现在了为首的灾民头顶,一条弯曲的舌头从他的嘴里钻出,锋利的弧度在他的舌尖闪亮,一个弯曲和缠绕,在那灾民的脖颈处抽离,一颗硕大的人头就这样掉落在了走廊的入口处。 “贵族们啊!你们的末日要来了!”
而恒定的无限向内和恒定的无限向外,这让单纯的的操控自己的自身的存在扭转方向完全不同,那样的话他必然会被彻底的耗干,成为一片风干的信息化腊肉般,在无尽的角落里苟活。 阿克曼,罗刹鸟,那个全身奔溃的食尸鬼薇尔薇特,被尤歌侵蚀又被伟大侵蚀的残兽,那个自以为掌控着王城一切的智者,等等的都在这疯狂之中无情的沦为蝼蚁。
想倒了刚才那从自己体内出现的眷属,尤歌也想起了那群存在于自己体内的眷属生灵。 这一次不用说,看到虫节氏的指头在一处没有的线条的地方开始划动的时候,滑皮氏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那个地方代表的是他所控制的河道,如果等到他们把城内的事情安排完毕了,结果上他这里还是无法抵达荒亡城的话,那么他这个滑皮氏的领袖估计就有些变动了。
索菲亚把自己的队友都拉了出去,转而重新在原本的防护罩外层,多出了一层同样黑色到极致的、由黑队其他队员搭建起来的新的防护罩。 任凭四周如何,此刻的尤歌也没有了任何的停手的准备,不断的扩大,实质的超限的恶在一切之上疯狂弥漫。
“你以为想就可以啊,别说伟大会不会认同,那些蛛神之女也会阻止你的行动,哼哼。” 宇宙之心
相对的,那这群异类在返回整个哭骨林的队伍之中后,更加的让卡哈尤确定了灰王想要做的事情。 “嘿嘿,你是说我的爸爸吗?”
... 混沌人性在此开始的诱导,直白的、毫无掩饰的诱导,这种对于力量的渴望,对于本质力量的真实存在的只手可得,真真切切的钻入了卡哈尤的心中。
失去外层遮挡的地狱星,就这样移动到了这个科技种族的上空,更加庞大和邪恶存在的身躯,赤裸裸的盯着下方所有的生命,那一个个恶大大小小的眼睛随着太空之中的触手开始紧锁每一个的存在。 “有趣,真该庆幸这不是漫威那种苛刻的人类宇宙,在这里你们的生命只要不消耗完,补充的问题并不是太过于麻烦。”
但这一切,归根结底其实也是那位OAA最后的迫不得已,因为他知道,无论结果如何,所谓的他终将失去如今的荣光,可无光壶地不在乎,伟岸的意志没有人性存在,每一次的碰撞都是本能驱使下的行动吧了。 一种不与常态的感受,这么一讲,如今的尤歌已然算作一方世界之主了,只可惜的是他的世界,深红物质组成的世界远不如真实的宇宙那么完整,需要更多的时间来发育,来让其内部产生一定的催化改变。
尤歌默默的打量起了那些只存在于过往记忆之中的零散角色,一个个的,基本上都是毁灭宇宙又重新重启宇宙的狠角色。 “总算有点的样子了,不过这个家伙应该是可以获取的存在的吧?!”,暗中的尤歌点点头,对于艾琳此刻的变化,突然想到了自己和对方的一些区别,只可惜自己的垂青者身份让他和无光壶地双方的关系彻底僵死,可艾琳如今来看一样的成就了例外的生命存在,只是没有排斥无光壶地的力量,以及...不会被无光壶地随意的操控。
战争还是物质的变迁,尤歌已然有了自己新的认知,如今的疫山城也完全可以开始大肆的扩张了... 依托着尤歌的存在,一切都开始出现了恶的转变。
“我是自由的?!自由的那么重要吗?我们对于自由的定义难道是一样的吗?我们所渴望的自由…不是你渴望的自由!”,大角鼠的狰狞的面容在无力的嘶吼,那些不明所以的恶魔也都在大角鼠的疯癫下快速的逃跑。 可却无有结果的存在下,他们在发现自己这种混乱情况之下,又陷入了自我的挣扎的漩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