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就说，祁二小姐脑子不笨。
程奕鸣轻抚她的长发，“知道太多并不是一件好事，我不希望你有祁雪纯那样的痛苦。”
他倒也沉得住气，饭吃到一半才问。
“严姐！”程申儿上前扶住严妍。
“贾小姐名声在外，发生这么大的事，一定会引起不小的波动。”程皓玟挑眉，“这部戏的投资方是谁，只怕躲在家里蒙头大哭吧。”
可能让严妍将他拒之千里的事，他一件也不会再做。
但是，“我不能告诉你，那个人是谁。你也不用担心，一切照常就行。你表现得越正常，越不会影响我的调查。”
又说：“就拿他帮你这件事吧，他非但事先没跟我提，还让我待在这里不准出去，难道他就不怕我误会吗？”
“学校那边我去安排，”严妍劝她：“申儿还年轻，也许叛逆期来得晚点，你千万不能硬着来，小心把她逼走了。”
“希望早点找出那个人，”她嘟了嘟嘴，“程家人跟着你赚钱后，别再搞这么多事了。”
严妍瞬间明白了，找她代言，不只是程奕鸣一个人的意思。
严妍定了定神，拾梯而上，沿途都能看到这些字。
“祁家？是C市那个祁家吗？”
朵朵什么时候来的？
“这件事交给我。”他挂断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