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拉起苏简安的手,把玩着她手上剔透的玉镯:“光是你手上的这笔就三百万了,你年薪不过十万,还到下辈子?”
匆忙却不仓促的动作,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做出来,却偏偏被他演绎出了一股致命的优雅,轻而易举的吸引着人的视线。
对哦,他们要跳开场舞的。
江少恺摇下车窗:“陆少夫人,陆薄言居然舍得让你走路来上班?”
“不严重,消个毒就好了。”苏简安拍了拍江少恺的肩膀,“谢啦。不是你的话,我见血的估计就是脑袋了。中午请你吃饭?”
她推开车门,徐伯把鞋子放下:“少夫人,你没事吧?哦对了,苏先生来了。”
感谢各位在百忙之中抽空参加陆氏的周年庆,感谢公司职员的全心付出,总结了一下公司这一年来的情况,宣布了几条公司奖罚制度的改变,使得职员们的年终奖励更加丰厚这些他一概用磁性的声音言简意赅的讲完,最后一条赢得了掌声和欢呼声。
陆薄言偏过头看向苏简安,却发现她已经睡着了,歪着头靠着车子,一脸疲倦睡得很沉。
苏简安慌忙扔了书跑去打开门:“怎么了?”
话题突然转了方向,苏简安的脑子有点跟不上节奏,茫然了半晌才问:“你又想说什么?”
“我来。”陆薄言把粥端到了餐厅。
母亲在世的时候,苏亦承就已经能玩转股票了。毕业后,他拿着炒股赚来的钱回国创业,一手打下“承安集团”这座江山,短短几年就成了父亲的苏氏集团最大的竞争对手。
所有人都以为,这样的一位老太太,她的一生必定是富足惬意,没有经过大风大浪。
在哥大念书的时候,陆薄言也是个风云人物,毕业多年仍有教授记得他,她偶尔还能从教授或者同学口中听到他在这里念书时的点滴,所以总是莫名开心,江少恺说她留学后不知道是不是尸体见多了,像个神经病时不时就笑。
被猜到了,苏简安也就不掩饰了,实话实说:“不是她,是她妈妈。”他就算要在外面养小蜜,但也别吃窝边草好吧!和秘书搞暧|昧,多没新意啊!
原来她觉得适合他。苏简安看看衬衫,又看看陆薄言,总觉得有些邪恶,不等她说什么,陆薄言已经出去了。
虽是这么说,他的语气里却听不出任何责怪苏简安的意思,动作里反而还有几分纵容的意味。哼,她知道这扇门的密码比张玫早多了,凭她想拦住她?做梦!
他的手不像一般男人那么粗砺,干燥温暖,裹住她的小手时,莫名地给了她一份安全感。小书亭
保安很快驱开了记者,给陆薄言和苏简安劈出了一条通道,司机把车开过来,两人上了车,轿车绝尘而去,记者总算甩掉了。她想把苏亦承的手机扔到马桶里去,却不小心瞥到了屏幕上显示的名字。
她刚挂了电话,洛小夕就“啧啧啧”着坐了起来:“苏简安,你现在真应该去照一下镜子,笑得真叫一个春心荡漾。”苏简安忽然笑着踮起脚尖附耳到陆薄言的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