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苏简安拉着陆薄言去蔬果区选配菜,芦笋香菇之类的买了一大堆,又挑了几样她爱吃的水果,很快地就在购物车上堆起了一座小山。
苏简安冷冷地笑了笑:“我知道该怎么为人妻,不劳你费心叮嘱。”
陆薄言也不动声色的享受着她难得的亲密。
苏简安念书时也看过很多这样的画面,觉得很美好,忍不住扯了扯陆薄言的手:“你有没有搭讪过女孩子?”
“……”苏简安无语了片刻,“出去,我要洗手。”
一个近60岁的老人站在书桌背后,手上执着一支毛笔,笔端是一幅快要画成的水墨画。
那时她的身体仿佛已经到了极限,她连自己怎么倒到床上的都不知道,窗帘有没有拉……就更不记得了。
接着又替苏亦承挑了领带和几双袜子,苏亦承是极注重外在形象的人,配西装的袜子、配休闲装的袜子、配运动装的袜子、配款式颜色不同鞋子的袜子,分得清清楚楚放得整整齐齐,苛刻的要求不能出一点点错。
他只是想帮苏简安把一切都理清楚,顺便……也让他把自己的心思理清楚。
出了警察局,陆薄言让苏简安先上车,自己站在车门外问她:“你身上有没有零钱?”
苏简安摇摇头,指了指路上的摄像头:“别墅区的保安部24小时实时监控每一条路的情况,不用过多久保安就会过来。还有,你们既然能找到我,就该知道我是法医,你们的行为是袭警。”
就这样,苏简安站在母亲的坟前小声地絮絮叨叨了整整一个下午,直到太阳开始西斜的时候才反应过来。她朝着母亲泛黄的照片笑了笑:“妈,我先走了。下次我再来看你。”
他心如针扎,走过去握住她的手,她突然改了口:“救我……陆薄言,你在哪儿,救我……”
上半场结束,两个人大男人的组合输了,扔了球拍给球童,弯着腰手扶着膝盖喘气,陆薄言这边却是从从容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