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奕鸣！”她低喝一声，俏脸涨红。“既然已经等了一晚上，就再等等吧。”祁雪纯扬长离去。

“你这个说法更加行不通，尸体是被封在冰块里的，如果他仍在冰下的水里，他早被冲走了。”程申儿明白之前的欢快气氛从何而来了，她不禁愧疚自顾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没有第一时间分享严妍的快乐。

只能跟着他一起往下无边无际的坠落。“根据我们抓取到的手机通话信息，”祁雪纯接着说，“派对开始前后，你和三表姨一共通话两次，通话内容里多次提到严妍，二楼等字眼，你可以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吗？”

只见他咬紧牙，右手抓住左胳膊的断处，喀喀一扭，一张脸变成一张揉皱的纸。阿斯为祁雪纯捏了一把汗。

她不由紧紧抱住贾小姐，她太懂得失去孩子的痛苦。他却再度拉住她的胳膊：“别任性。”

走进宴会现场，祁雪纯远远的瞧见程奕鸣，便笑着迎过来了。听着祁雪纯的复述，欧远脸上的慌张、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