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是怎么做到的,她不想问也不想知道,她只要确定在三点之前,自己能把录音笔悄悄放到旋转木马那儿就行了。
闻言,他浑身一僵:“你让我去找其他女人?”
楼道里全是她轻喘的声音,虽然是因为跑得太快,但这声音听在他耳朵里,完全变成另外一个意思……
她担心的是,将他扯进来的话,他和程子同迟早针锋相对剑拔弩张。
这一阵尴尬持续了有多久,一分钟,还是两分钟,符媛儿不记得了,但她永远记得此时此刻的感觉。
“程家不让我住了,子同哥哥送我去哪里?”她问。
她没有去洗手间,而是来到餐厅前台询问服务生:“程先生在哪间包厢?”
符媛儿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忽然她发现自己竟然对着程子同的身影发呆,她是脑袋被开瓢了还没回过神来吗?
程子同缓缓转睛,眼中冷波如霜:“然后你们吵起来了是不是?”
符媛儿冷冷一笑,泪水滴落在心底,“你别难为他了,”她说道,“程子同,你想知道我们说了什么,我可以告诉你。”
符媛儿俏脸红透,使劲推他肩头:“我不要。”
听着他掀开被子,在旁边睡下,再然后,听到他细密沉稳的呼吸声,他睡着了。
她睁开眼愣了一下,确定自己是睡在慕容珏的房间里。
那个女人已站起身,理好了衣服。
她的病情早已好转,能够像正常人那样生活,在7年前的检查报告上就注明了这件事。
季森卓帮着她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