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他的后脖颈被人捏住，“哎，疼疼……”

程申儿抹了一把泪水，“妍姐，你真好。你可以真的当我的姐姐吗？”

如果程奕鸣真的死了……她有点害怕了。

“你不但说了，而且我还清清楚楚的听到了！”祁雪纯生气，“我警告你，你是没有侦查权的，老老实实待着。”

因为对同伙不了解，心里没底，很容易被唬住，他们之前隐瞒的信息就会像倒豆子一样全部说出来了。

他认为这是老天在警告他，于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啧啧，也不找个好点的地儿……”

而且，他里面的衬衣怎么了，像是被人大力扯开了。

李婶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送走程申儿，严妍很开心，她算是得到一个程家人的认可了吗？

这种隔间不是全封闭式的，面对走廊的三扇门是开着的。

“他要做危险的事情吗？”严妍追问。

“那太麻烦你……”

“我为什么要那样？”祁雪纯打断老板娘的话，“我喜欢那条裙子。”

一来二去，两人很快喝下了大半的酒。

“她八岁那年，和好朋友一起被绑架，亲眼看到好朋友被罪犯虐待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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