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乖乖的张开了手。“任何一条线索都可能帮助我们找到凶手。”

“我听到一个生字，一个孩字……”他其实很紧张，很在意是不是。

高寒心中一叹，她说得对，应该害怕的人是他。“那个圈之所以乱，是因为大家都把名利放到了桌面上，”苏亦承也好好跟她分析，“追名逐利是人性，你觉得自己能改变人性？”

她大吃一惊，第一时间用被子裹住自己：“徐东烈，你……你怎么在这里？”“冯璐璐，我说什么来着，高寒连结婚证都骗你，还有……”他转过头来，陡然瞧见她满脸的泪水，原本趾高气扬的声音顿时矮了半截，“还有……我觉得他可能也不会再骗你什么了……”

回家之前，冯璐璐和洛小夕先去了一趟超市。说到底，他们是缺乏沟通，双方都不知道对方是怎么想的。

那一刻，就像十年前在家里的琴房，他抬起头，看到了那个笑容温暖的大姐姐。“你在怕什么？”徐东烈问，“警察抓坏人也抓不到你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