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着符媛儿在长椅上坐下。
“你上楼来拿个东西,你一个人就可以,别让子同再跑一趟。”爷爷特意嘱咐。
而现在,他的表情有些为难,是担心她会阻止这件事发生吗?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明白的。”符媛儿笑了笑。
为了符爷爷手中所谓的地王?
符媛儿将子吟和程子同的关系告诉了妈妈。
“他来这里干嘛?”符媛儿很疑惑。
他的话就像一只大手,硬生生将她心头的伤疤揭开,疼得她嘴唇颤抖,说不出话来。
符媛儿明白了,他一定是看到了她和子吟在高台上说话。
她跟着程子同走出民政局,“程子同,你当初根本没给我什么结婚证!”
清洁工推着清洁车走进电梯,来到22层,再往里是住户的入户厅,监控拍不到的地方。
忽然,他往前一倒,扑进了她怀中。
他对这种事有这么渴求吗,像沙漠里渴了好几个月,忽然见到水似的。
“子吟,那天我碰上之前那个保姆了……”她故意提起这个话头,紧盯着子吟的表情。
“这样……”
“好了别纠结了,有我在你还在担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