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进来我就告诉你。”

忽然大门打开，程奕鸣撑开一把大伞。

白唐点头：“司俊风的询问笔录里提到了很多信息，你去调查毛勇的几个好朋友，祁雪纯去调查跟他有仇的那两个人。”

“然后岸上的人掉头走了，”店主摇头，“你说这么冷的天气，他把人打下水，不等于是杀人吗？还好那个人很快自己爬上来了。”

“房子只有二楼吗？”祁雪纯问。

他偷换概念，明明知道她说的不是这个。

“可可跟我说，昨晚上司总是中招了的，中招了还把她往外赶，让她感觉特别生气！”莉莉抹了一把汗，“中招了总有个发泄处，既然他赶走了可可，我猜他是不是对你……”

好几个狗仔马上循声跑去。

“你说的有道理，但一切等我调查过后再说。”

严妍笑了笑：“怎么，不欢迎我？”

证物科民警做的事情，是提取贾小姐附近的脚印。

“他是雪纯的男朋友，”程奕鸣低声说道，“原本今晚上，他们打算从酒店出发，一起出国。”

程奕鸣不以为然，“不说他了，你累了，早点睡。”

总比对着他，眼里却没有他，要好。

片区警顿时生气脸红：“我也是一片好心，你怎么随便污蔑人！”

她顾不得心虚尴尬了，对她来说，没有什么比顶在脑袋上的杀人罪更可怕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