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他这一整夜完全没有变过姿势。

她肯定是脑子糊涂了，才会早退，跟着他来到服装店挑选衣服。

打开休息室，也没瞧见他的身影。

“不是刺猬精，那你身上哪来那么多刺？”

符媛儿倒也聪明，学了两遍也就会了。

“他们会不会喝多啊？”另一个太太加入了两人的谈话，忧心的往饭桌上看了一眼。

符媛儿：……

他的声音自动弱了几分，他直接拿着手机离开了座位，走出了包厢。

“你要还能出卖其他的，我也不拦着。”

符媛儿拿出手机，从一堆偷拍照中找到了一张最清晰的，发给了专门帮她找消息的人。

两人就这样往前走着，谁也没说话，但也没觉得尴尬。

符媛儿竟然觉得好有道理，无法反驳。

“穆三，颜雪薇被骚扰了。”唐农再次提醒道。

“杰克是吧，”其中一个姐姐说道，“光倒酒可不行，得陪我们一起喝啊。”

“小姐姐。”子吟也看到符媛儿了，她的眼里浮现出恐惧，害怕的往程子同身后躲。

当然，他眼里流露的，满满的担心，她也瞧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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