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半个月的时间不进解剖室不接触案子,她已经有些不习惯了。
陆薄言“嗯”了声:“什么时候?”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突然注意到苏简安锁骨上的红痕,眸底闪过一抹不自然,目光就胶着在那儿了。
苏简安“咳”了声:“我……我忘了。”她赶忙转移话题,“哥,你的女伴呢?”
她不再说话,陆薄言却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放慢了脚步偏过头看着她:“以后不管在哪儿,这么晚了不要一个人呆在外面。”
“喜欢的东西你要自己去争取,喜欢的人也是一样。”苏亦承摸着她的头告诉她,“想想如果他和别人结婚,你会不会难过?”
她总觉得,案发现场肯定还有什么线索没有被发现,只要再找到一点什么,她就可以画出凶手的画像协助破案了。
说完许佑宁一阵风似的掀开门帘往后跑,苏简安盯着被洗得有些陈旧发白却干干净净的门帘,一如印象中许奶奶的衣服,小时候有母亲和许奶奶呵护的时光仿佛又从眼前掠过。
她眨巴眨巴眼睛,看衣服合不合身,进试衣间来干什么?
陆薄言气定神闲:“你要是当真了,我可以马上就去跟你们局长说你辞职了。”
可是现在,她居然说要和陆薄言摊牌表白。
苏简安天生肌肤细嫩白皙,手如柔荑,握在手里软软滑滑的,简直让人一碰就不想再放手。
她喘了两口气,怒瞪着陆薄言。
家里没事,徐伯和其他佣人都已经休息了,偌大的客厅只有她窜来窜去,终于看见个人,她朝着他笑了笑:“你忙不忙啊?”
“放心。”陆薄言一眼看穿苏简安的害怕,“医生看一个就够了,带你去云山。”
哎,真是祸害啊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