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伯没让我们收拾你的房间,大概就是想等你回来的时候让你看看吧。”刘婶叹着气说,“那天早上你走后,这个家就又变回原来的样子了,也没哪里不对,就是冷冰冰的,哪怕塞了一屋子人也没什么生气。少爷又和以前一样早出晚归,他也没有表现出不高兴,但就是不说话。
半晌后,洛小夕才艰难的把事情消化了,并且总结了一下:“也就是说,你和陆薄言互相喜欢这么多年,但是谁都不敢见谁,谁都不愿意表示出来,还傻傻的以为对方喜欢别人?”
陆薄言用手随意的缠弄着她柔软的黑发:“问吧。”
“东子哥,王洪那小子,气绝了吧?”开车的一名手下问副驾座上的东子。
“不错。”陆薄言难得肯定苏简安一次,“但你第一次打牌,可以不用这么在意输赢。”反正哪怕苏简安输惨了,也输不了他多少钱。
到了电视台,洛小夕还没下车,车门就被涌来的娱记堵住了,她扫了眼一个个高举的话筒上的标签,各大主流门户媒体几乎都到齐了。
两碗皮蛋瘦肉粥,还有一屉小笼包,两个茶叶蛋。
“这哪像法医啊?”刑队的队员咽着口水感叹,“分明就是电影明星嘛!”
“等等。”苏简安忍着痛没好气的说,“我还没说我同意了呢!你不是在跟我商量吗?”
但对复古风没兴趣的人,只会觉得这里阴森恐怖,厚重的木门后仿佛随时会飘出穿着白裙散着黑发的阿飘。
洛小夕是被香味唤醒的,爬起来看见餐桌上的两碗馄饨,眼睛都亮了,忍不住动了动碗里的调羹。
“不许笑!”她凶了苏亦承一声。
苏亦承和沈越川赶到的时候,只看见陆薄言站在急救室的门外,他一动不动,身上的鞋子、裤子,无一不是湿的,整个人前所未有的狼狈。
“谢啦,下次见。”
陆薄言只能咽下粗糙的米饭和没有掌控好火候的炖肉。
凌晨三点多的时候,止痛药的药效消失,苏简安又被痛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