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多小时前,陆薄言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现在却被医生扶着回来,他的眉心痛苦的揪着,薄唇显出病态的灰白色。 “把辞职报告交给你们的上司,一个小时内收拾好东西,不要再出现在陆氏集团。”
记在在保安的保护圈外,将收音筒拼命的伸向苏简安: “……”
陆薄言眯了眯眼,拉起她的另一只手,不肿,也找不到针眼,但这也不正常。 她拒绝的话,好像不太好?
陆薄言放好医药箱重新躺回床上,见苏简安孩子似的捂着伤口,拿开她的手,也用哄孩子的方式哄她往她的伤口上吹了一口气。 陆薄言扬了扬眉梢,不甚在意的样子,苏简安立刻领略到他的意思:没有。
陆薄言本来还想跟苏简安开个玩笑,闻言却不由自主的敛去了脸上的笑容,摩挲着掌心里苏简安纤细柔嫩的小手:“我这段时间是不是很少陪你?” 他以为酒会那一晚是他和洛小夕重归于好的前奏,却原来是一首离别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