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玉兰端着热好的汤进来,就看见陆薄言一动不动的站在窗前。
偌大的房里,只剩下陆薄言一个人。
倒数的时间里,她要用陆薄言每一个细微的动作,把记忆填|满,最好是满得够她度过漫长的余生。
他把头埋在膝盖上,肩膀一抽一抽的,寒风掠过他没有打理过的头发,让他看起来十分无助。
病房内。
这天,警局接到报警,城西的一个居民区发现一具女尸,她随闫队他们赶往现场。
陆薄言盯着苏简安:“很饿。”
她为难的看着陆薄言:“让我缓一下。”
“他太太情况很糟糕吗?”苏简安问。
她打电话叫了外卖,砂锅粥,还有几样凉菜。
陆薄言一边环住她,一遍低头宠溺的看着怀里的人:“怎么了?”
“还好。”陆薄言端起酒杯,“都已经过去了。”他低头呷了口红酒,苏简安不确定那一瞬间是否有锋芒从他的眸底掠过。
又过了几天,突然有一条新闻在古村里炸开了锅。
她不是不相信陆薄言的话,而是不能相信。
媒体对芳汀花园坍塌事故的关注度正在减少,但事故对公司的影响却还在持续陆氏的股价跌到前所未有的低。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