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开了从监控资料里截取的证据，视频里，三表叔的确频繁出入机要室。

程申儿看着两人的身影，心头一阵发慌。

她眼里的伤感触痛了祁雪纯心底的伤，祁雪纯不禁想到，杜明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可曾留恋过什么？

莫小沫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她使劲摇头，“学长跟纪露露没什么关系，是纪露露一直缠着他！”

他口中的程总，是程木樱。

“你……” 程申儿扭头瞪他，但这个大冰块脸让她心生怯意。

必定有一方在撒谎。

“老三在哪里？”祁父又问。

其中一只游船游客较多，三三两两的坐在二楼，喝茶，玩牌。

A市的别墅区是分片的，按圈子分片。

但莫小沫紧接着又发来一条消息：别让我小看了你。

程申儿一愣。

说起“莫子楠”三个字，她眼里浮现一层温暖，“我参加了学校的数学社，他是社长，解题高手，教会了我很多东西。”

“你不要小看我，在A市我有很多朋友。”

“他有没有跟什么人结仇？”她拉回心神，继续问。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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