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微微眯了眯眼:“叫你回去拿东西,你在想什么?”
“哪有那么娇气还要休息一下。”苏简安利落的穿上鞋子,“走了。”
徐伯说,沈越川只是来电说陆薄言住院了就急急忙忙挂了电话,她不敢想情况会有多糟糕。
“什么意思啊?”苏简安的声音更闷了。
她小心翼翼的走过去,才到门口就听见陆薄言说:“你先睡。”
没过多久,江少恺被从手术室里推出来,主治医生告诉江妈妈:“不用担心,子弹已经取出来了,没有伤及要害,所以不会有生命危险,就是失血过多,需要好好修养一段时间。”
她藏着不知道该怎么拿出来的领带,居然就在喝醉后,如实全盘托出送给陆薄言了!
苏洪远在警告她?
陆薄言……他属于后者吗?否则为什么在这个时候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抽烟?
电话那段的沈越川听见动静,愣了愣:“啊,陆总你和嫂子在忙呢是吧?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那先这样吧,工作的事明天再说,你们继续,继续……”
车窗外的光景都变成了笔直的流线急速倒退,苏简安看了一会觉得头晕,不舒服的闭上眼睛缩在角落里休息,感觉到车速渐渐变慢了。
陆薄言的唇一如他的人,生得无可挑剔,却冰冷无情,软软的贴着她的唇,暧|昧的汲取吮|吸,苏简安觉得他正在抽走她的思考能力。
苏简安头皮一麻,转过身来:“什么意思?”
“等一下!”她拉着陆薄言停下来,明眸里满盛着焦灼,“你生病了吗?什么病?严不严重?”
凶手发现了江少恺的动作,脸色一变,扔了手机就把枪拿过来。
苏简安脸一红,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