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再一个人承担那种痛苦了。 苏韵锦问:“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陆薄言没说什么,看着沈越川走出办公室。 她的皮肤本来就白,在阵痛的折磨下,一张脸更是白成了未着墨的纸,连双唇都失去血色,整个人哪里还有往日活力满满的模样。
“……” 如果是这两个小家伙,打断什么都不重要了。
他的声音低沉且充满磁性,在这样的黑夜里,有一种说不出的致命诱惑力。 “写给准爸爸看的书。”陆薄言言简意赅的重复道,“挑一本内容比较全面的。”
相宜当然不会回答,只是哭声越来越大,她爸爸的心也揪得越来越紧。 “……”沈越川的唇翕张了一下,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