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司俊风回答:“他浑身白的,只有心是红色,意思是它没什么可以给你,除了一颗心。”
白唐目送她的身影离去,轻吐一口气,他的激将法算是成功了吧。
但她不会把这点小心思说出来,“我先去一趟洗手间,怎么着也得洗把脸吧。”
“你现在做事情的时候,是不是会想,那样做会不会让上司也觉得很棒?”教授问。
之前她说的那些指纹、栽赃陷害之类的思维,都是从侦探小说里学的吧。
“砰”她将房门重重关上,自己进了浴室。
白唐要让司俊风知道,虽然司家在财力上胜过祁家,但在他这里,祁雪纯是被维护的。
“这位太太,”主管一脸的公正无私,“新娘已经算是两次爽约了,请您也尊重一下工作人员好吗?”
她的男人怒了:“司俊风,你真让你家保姆这么放肆!”
“无聊。”祁雪纯懒得理会,继续进行,他却抢先给对方按压腹部,然后俯下身……
“比如?”
“俊风你也去?”司妈有点疑惑,随即点头:“你跟着去也好,不能总让你那些表叔表姑们欺负你爸!”
孙教授神情凝重:“但这并不新鲜,历史上很多大规模的组织,本质就是对人的精神控制。”
“这件事严妍知道吗?”祁雪纯又问。
“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马上离开饭桌,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祁雪纯分析,“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在桌上,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在爷爷手里?那更不可能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