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奕鸣摇头：“太奶奶虽然不必身陷囹圄，但在国外的日子并不太好过，自保已经十分勉强。” 然而，酒会时间定了七点，临近七点只有五分钟，花园里仍然是空空荡荡。

“你哪个警校毕业的，哪个老师教的？”低吼声继续传出，“这东西是可以随便挪动的？” 她完全没注意，还有人拍了视频。

“贾小姐……跟你有仇吗？”朱莉不记得有这么一回事。 话没说完，竟瞧见陆先生身后走出一个女的。

他们的确没考虑到祁雪纯的反应…… “窝里斗，太狠了，谁会容得下这样的人。”

这个身影跟着她上了地铁，来到闹市区的商场，走进一家咖啡店。 严妍轻哼，转头往前不理他。

“你心底的答案明明都是肯定的，但你却不敢面对！”他目光讥诮，“你的乌龟壳没法帮你躲一辈子！” “三小姐，今天来有什么业务？”梁总双手奉上一杯咖啡。

“贾小姐……” 严妍不在意。

“严妍？你该不是为程申儿被淘汰打电话来的吧？”对方诧异，“我们淘汰她，也是为你出气啊。” 当她意识到这一点时，她已经在饭店包厢里，和程奕鸣面对面了。

“因为你凡事讲证据，思想已经被禁锢了。” 严妍不禁迟疑：“六婶，奕鸣回来主事是有条件的……”

“白警官那边有贾小姐的下落吗？”严妍问。 “祁小姐谈过恋爱吧，应该知道这种事是不受自己控制的。”

谁说程奕鸣不吃醋，他见到吴瑞安的那一刻，恨不得将对方手撕了才好！ 见她走过来，他们便停止了交谈。

这些日子，她独自承受的东西太多。 “案发现场窗户紧闭，没有其他人逃走的迹象，从欧老所在的书房到别墅门口，只有楼梯一个通道，”阿斯说出结论，“也就是说，凶手如果想逃走，只能走楼梯。”

欧老常住在这栋别墅，他有两个儿子，三个孙子两个孙女。 她嗔他一眼，搂着他肩头的双手却不舍得放开。

“明天跟我去吃饭，我就回答。”司俊风也重复。 严妍起身离去，返回时带着满脸疑惑。

欧远没有否认。 管家拿来一把斧子，园丁用来修整花园的。

“茉茉……老板说再等等，不差这一时半会儿。” 忽然，他的眼角一闪。

模糊的灯光中，她看到了玻璃窗后的严妍。 他们躲在一个小山洞里，本该拼命往前跑，可他们俩都跑不动了。

“你怎么应付的？”他很有兴趣想知道。 程老的脸色愈发不耐，“你们安静，”他轻喝一句，“你们跟我说一句实话，究竟有没有把股份卖给程皓玟？”

申儿妈的眼泪不断往下掉。 她不想与他再多纠缠，抱起自己凌乱的衣物，夺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