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怎么回事?”她忍不住追问。
“他问了些什么?”符媛儿问。
“我在这里陪爷爷,”她交代管家,“你回家安排保姆过来帮忙吧。”
“十分钟前得到的消息,你家那位符记者正在调动各种人脉,想以你的名义将子吟保出来。”
秘书只好艰难的咬了咬嘴唇,“我说的都是我的感觉,但我的感觉不一定对啊……”
“程子同!”有人大叫他的名字,“你这么做是不顾股东利益,公司迟早毁在你手里!”
他们似乎都抗拒不了。
她生气了。
忍不住又回头,身后只有穿梭如织的人群,来来往往的车辆,根本已经看不到他的车。
通过之前的“赶鸭子上架”,她深刻清醒的意识到自己根本不是做生意的料,还是干自己的老本行最好。
“滴滴!”忽然身后响起汽车的喇叭声。
她没有谦让,因为她要说的事情很重要。
可符媛儿怎么觉得这么怪呢。
而当初爷爷在分配股份时,表面上看符家每个人都有份,但暗地里,她和妈妈分到的更多。
这老太太,单枪匹马就上来了。
“少废话,赶紧走。”经纪人拉着她走进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