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她爸走了,母女俩在符家相依为命,就约好了每个隔一段时间都要说说心里话。
“你怎么了?”唐农问道。
“你的办法倒是挺好,但我答应过子同哥哥,永远不偷窥他的电脑和手机。”
第二,她的电话也在子吟的监控范围内,所以对她的行踪了如指掌。
她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当她渐渐清醒过来,她便意识到了这两点。
“我看她何止不是一般的员工,”程奕鸣轻笑,“在你心里,她也不是一般人吧。”
“程子同你够了,”她有点生气了,“我就是追了他十几年怎么了,我承认我喜欢他,爱他到没有自我了,那又怎么了!”
符媛儿笑笑没说话,拧来热毛巾给他擦脸。
他的眼波暗涌流动,仿佛有很多话想对她说。
他挑了挑浓眉,表示没问题。
难道她还是哪里搞错了吗?
所以,她虽然在程子同和符媛儿面前承认了自己在查,却保留了最有价值的信息。
“你错了,越是我这样的女人,婚姻就越不只是一男一女结婚这么简单。”
她一口气跑出医院,搭上一辆出租车离开了。
又过了一个时间点,这回该出来了。
“有个说法是应该的。”他开门下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