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餐厅后,符媛儿先将慕容珏扶到主位坐好。
季森卓的唇边泛起冷笑:“如果她并不是摔下来,而是故意躺在那里呢?”
“我希望可以把头发里这条伤疤拍清楚。”她对男人说。
他这是要去见谁,出去之前还要洗澡?
刚才如果换成报社里的一个年轻姑娘,场面一定爆了。
“老板和雇员吧,程子同看她可怜,暂时让她住在这儿。”
“我给你点了,还有一份水果,你记住了。”
符媛儿心头微叹,能在大清早弹这个曲子的,不是特别开心,就是伤心到极点。
说出来这些根本不是为了告诉她,而是让她自动放弃。
程子同有点慌,同时又有点欢喜,他不知该如何反应,一把将她拥入自己怀中。
“符媛儿,这是你自找的。”他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忽然就越过了中控台,欺了过来。
“因为这里很快就要属于我。”
“早知道你要采访我,我就不穿高跟鞋了,”她接着说道,“穿拖鞋舒服得多。”
一听这话,符媛儿忍不住了。
符媛儿好笑:“你这么体贴,我都找不到我身为女儿的意义了。”
于是,两个酒醉的女人便雄赳赳的往医院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