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我想做什么，”程西西指住律师，“你都有办法保住我！”冯璐璐忍住笑，抬手捏他的脸颊，将他的俊脸捏成一个圆团，“说话应该真诚，要不我给你捏一个真诚的表情吧。”

桌子边围绕着三五个男孩，桌上放着酱肉花生米等下酒菜，已经喝完的啤酒瓶横七竖八的散落一地。“其实就是我在菜市场转悠，碰巧碰上了李先生。”冯璐璐匆匆回答，同时暗中冲李维凯使了个闭嘴的眼色。

她紧紧抓住长椅一角，死活不肯往前走，嘴里仍在大骂：“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你为了钱连自己都卖，你这种女人就该下地狱……痛！”这怎么回事！

“不就是高寒吗，”徐东烈眼里闪过一道狠光，“很快我就会得到MRT了，到时候，哼。”在他的不高兴和冯璐璐的痛苦之间，他没得选。

她也没想到自己能为高寒做到这份上。高寒紧忙点头，“听到了。”

“小鹿……我跟你说个事……你先停下……”李维凯紧抿薄唇，转身往洗手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