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
祁雪纯没挣扎，她不想扭来扭去的太难看，她只是用极端鄙视的目光看了他一眼，吐出两个讥嘲的字眼：“幼稚！”
她喝了水，问道：“你怎么会来？”
“你玩真的？”司俊风问。
比如那天生日派对上的无人机表演，不像是临时的决定，就算他是临时决定，无人机是需要编程排练的。
“本来就是。”
莱昂点头。
祁雪纯一点也没意识到他在看什么，她直起身子，任由湿漉漉的头发垂搭在肩上，疑惑的与他对视。
“但我有条件。”她接着说。
“我要保护我自己。”
“你想知道杜明的事，”司爷爷说，“你先看看这个。”
“马上过去！”
虽说以前的祁雪纯也不太给人留面子，但现在的她，尤其直接。
“但我爸不是做生意的料，你应该更加理智一点。”
男人摇头，“程小姐是千金大小姐，我能跟她见面已经是天大的荣幸了，她怎么可能跟我合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