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不说话,似笑非笑的看着苏简安。 陆薄言的手环住她的腰,轻轻把她搂向自己:“你觉得我会想什么?嗯?”
苏简安心中那股涌动的流水瞬间从100度降到了0度,一切都奇迹般停了下来。 她茫茫然看着陆薄言:“你干嘛突然停车啊?”
看似正经的措辞、暧|昧的语调,苏简安推了推小影,拿出她最爱的凤梨酥:“再乱讲别来我这儿找吃的!” “我是替你这个未婚少女害羞!”
苏简安笑了笑,礼貌地出声:“我找……” 他似笑非笑,无法辨别出他是认真的,还是在开玩笑。
滕叔看着苏简安片刻,旋即笑起来:“你把我想跟你说的话都说了。简安,你告诉叔叔,你喜欢薄言吗?愿不愿意跟他过一辈子?” ……
“对了,你替我请了多久的假?”苏简安问。 苏简安话还没说完就被唐玉兰按住了:“中午已经是你做了,晚上你就尝尝妈的手艺。”
她埋头看专业书是在作秀,她拿到第一肯定是因为她跟谁谁谁搞上了走了后门,她再正经也是一时兴起在玩。 今天她委曲求全,穿了一身运动装。
江少恺才不会拒绝:“开车小心。” “心里装着一个喜欢的人,却和另一个人结婚,你会幸福吗?简安,趁还来得及,我带你走,你不必和这个男人结婚,我也能保护你。”
言语上的挑衅,心情好的话她可以置若罔闻。但这种蓄意伤害,她容忍过谁? 蠢死了,陆薄言心想,这就是他的杰作,怎么不关他事?
她下意识的偏过头看向牵着她的人,他神色自若,目光深邃平静,暗淡的灯光笼罩在他颀长挺拔的身躯上,即使不太清楚,但仍然可见他分明的轮廓和英俊的五官。 “没怎么。”洛小夕突然有些忧愁,“江少恺,我这些年过得是不是特别像不求上进的堕|落少女啊?”
苏简安的记忆力其实很好,但一些无关紧要的人和事,她的大脑会自动选择过滤,时间一久就会淡忘。 陆薄言皱着眉停下来:“苏简安,你怎么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吵?”
她好歹算半个人民警察哇!通过体能测试的哇! 陆薄言眉头一蹙:“她们说了什么?”
无法否认的是,她很喜欢这种喧闹中无意得来的安静。 总统套的按摩浴缸和家里的一样舒服,浴缸边上放着香薰蜡烛和昂贵的红酒,苏简安倒了杯红酒泡了个舒舒服服的澡,末了才发现秘书买的睡衣是在挑战她的脸皮厚度。
最后只能乖乖坐好。 后来过了很久苏简安都记得这个深夜,城市的高楼一片黑暗,只有顶楼的灯不知疲倦的亮着,像一颗颗距离他们很近的巨大星星,头顶上白色的灯光笼罩下来,映出她和陆薄言叠在一起的影子,夜风把陆薄言的气息送进她的呼吸里,让她倍感心安。
然而,真正失去控制的人,是陆薄言。 苏简安不乐意的抿起小嘴:“不看就不看。”说完,她又哼了哼,溜出了房间。
这之前她没有任何成功或失败的经验,但扎实的基础让她有很大的优势看一遍菜谱,凭着感觉,她就能掌握配料的用量,并且什么放什么配料心里都有底,她相信最终出锅的味道不会太差。 陆薄言动了动眉梢:“连锁餐厅是陈家的,他们有自己的经营管理方法,卫生消毒不过关跟我有什么关系?至于陈璇璇的车子……你觉得我像那种人?”
她不会让陈家就这么没落。 陆薄言说:“张玫明显打得比洛小夕好。”
陆薄言看着苏简安的背影,唇角扬起一抹自嘲的笑,拨通穆司爵的电话告诉他:“没事了,让他们撤回去。” 洛小夕举起白皙漂亮的手欢呼一声:“我爱你!”
“我不知道你在。”苏简安突然说,“头天晚上贺天明把我打晕了绑在椅子上,第二天我醒过来的时候,话都说不出来,反应也很迟钝。后来他说要在网上直播肢解我,我……有点害怕,毕竟谁想过自己会死得那么惨啊是吧?后来,我也没料到江少恺会冒险救我,他流了很多血,我以为他要被我害死了,我更害怕了,也没看见你,所以……我不知道是你帮我解开了绳子。” 她15岁就没再感受过母爱了,可是唐慧兰的一言一行,却总能给她久违的被母亲关爱呵护的感觉。她当初答应和陆薄言结婚,除了那个隐瞒的原因,也因为唐慧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