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璐璐一愣,低头看自己的脚,才发现左脚脚踝迅速红肿起来。 但她真的很不喜欢。
许佑宁的疑惑也正是穆司爵的疑惑。 这种痛就像针扎,一针一针全扎在心上,密密麻麻的,想拔却无处下手。
“撅起来!?” 她完全没有意识到,有人在等她。
“不用,大楼的几个出口都有我的同事。”高寒的声音从后传来。 “唔……穆司爵,你属狗的呀?”
“冯经纪。”高寒的声音,冷淡平静的不带一丝感情。 “冯经纪,你有什么话直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