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相居然是,那些令他失望甚至绝望的事情,统统是假的。
苏亦承拨通洛小夕的电话,她拒接,然后发回来一条短信。
一个小时后,当地时间下午三点,柬埔寨直飞A市的航班安全降落在A市国际机场,除了个别乘客在颠簸中受了轻伤,没有人员发生严重伤亡。
她还是会忍不住想起母亲的死,想起贯|穿她生命的孤单;还是会觉得委屈,不甘……
“……我已经叫律师拟好离婚协议,也已经签字了。”苏简安不回答陆薄言的问题,径自道,“你回家后,记得在协议书上面签个字。”
现在告诉苏简安,除了让她徒劳无功的担心之外,没有其他用。
只要她离开陆薄言,陆薄言就会没事,他就能带着陆氏度过这次难关。
“她刚刚睡着了,你先别上去。”唐玉兰拉住陆薄言,“坐下来听我说。”
苏简安一觉睡到天亮。
也不管什么姿态和气度了,苏简安气急的跳上去:“说!”
还没兴奋够,她的腰突然被人圈住,下一秒,整个人落入苏亦承怀里,他危险的逼近她,“这两天你有没有想我?”
她说到做到,绝对不打扰到陆薄言,有人上来找他说事情,她就缩回休息室,下属离开了,她又悄悄的回办公室,替他整理整理桌上的文件,或者是替他倒杯水。
她多少算半个执法人员,很清楚规定让他留下来是违规的。
男人穿着洗得发旧的衣服,皮肤因为长年劳作老化得厉害,脚上的皮鞋已经爆皮了,鞋底严重磨损,看得出来这鞋子他已经穿了不少年头。
上了车,苏简安还是会走神,陆薄言和她说话她也是“嗯嗯啊啊”的敷衍着,不知道过去多久,陆薄言说,“到了。”
“爸!”洛小夕冲到病床前,紧紧握着父亲的手,“我在,我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