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落，她看到了程奕鸣嘴边冷冽的笑意。

“账户撇得干干净净，不代表你没做过，”严妍冷笑，“程老，这段时间他一直偷偷收购程家股份，这件事，将卖给他股份的程家人找来，问一问就知道了。”

严妍站起来，抓起程奕鸣的手走出卧室，来到楼下一间客房。

“你在哪儿？”

夜色中响起轻轻一声叹息。

她等着程奕鸣的讥嘲。

祁雪纯在门外等，等到片区警员过来，拿到这些人的案底，她得好好给他们上一课。

她听到男人发出几声痛苦的闷哼，借着雪光，她瞧见自己摔在他身上……从二楼坠下时，他垫在了下面。

命案都发生了，对待什么偶发事件，他都很紧张。

不过，“你心地很好，来哥和良哥知道了，都会感激你的。”

她清楚自己的智商，想骗过程奕鸣是不可能的。

祁雪纯摇头：“死亡时间是一个多月前，河面结冰大概是一个月前，这其中的时间足够尸体浮上来了，怎么会等到现在？”

她真以为自己能搞定。

而她，不想再过被各种人揩油，讲有颜色笑话的生活。

严妍眸光轻闪：“怎么说？”

“我这就去厨房给你露一手，到时候这些外面买的东西，您都不会再想吃第二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