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吸一口气，走出电梯，迎上来的却是程申儿。

程申儿犹豫不决，往司爷爷那儿看了好几眼。

程申儿没穿职业装，而是身着一条黑色露肩小礼裙，蓬蓬下摆只到膝盖处。

她记下地址，第二天从修理厂提出车子后，便往讲座的地点赶去。

祁雪纯心头一愣，原来这个年轻女孩，是这样看到她和杜明的关系。

司爸的脸色越来越沉。

第二，她是去找什么人麻烦，但不想让对方察觉。

却露出笑容。

“我问老爷她怎么了，老爷没回答，只吩咐我叫医生，但不能惊动宾客。可我的心思没在这上面，我一直在恳求老爷帮我儿子联系一所学校，我跟老爷问起这个事情，老爷却怎么也不回答，问着问着，老爷就生气了，他说……”

“说话客气点，祁警官。”

祁雪纯进一步逼近他：“莫子楠，现在是两个女生的安危，你还要隐瞒吗！”

让她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气息越来越粗，呼吸越来越重……蓦地，他将她压在了车门上。

程申儿神色淡然，“司总问你话，你照实回答就是，看我干嘛。”

莫小沫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她使劲摇头，“学长跟纪露露没什么关系，是纪露露一直缠着他！”

但见他眉心深锁，“程申儿，你说什么也不放手吗？”

阿斯语塞，他也就那么说说，起个安慰的作用，没想到祁雪纯这么较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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