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你替我担心。”苏韵锦顿了顿才接着说,“江烨其实很早就生病了,现在,他的病情已经发展到晚期。” 沈越川刻意忽略了心如针扎的感觉,走到苏韵锦跟前:“当年那样的情况下,你把我带在身边不但是一种负担,我还有可能会被苏洪远送到国内偏远的山区。所以,我完全理解你当时为什么选择把我送到孤儿院。”
现在,要她亲口讲述二十几年前的事情,无异于要她揭开自己的伤疤。 秦韩看了看手腕上名贵的腕表:“五个小时前,我见过你。不过,当时你应该没有看见我。”
“没什么。”苏简安干干一笑笑,“我只是,有点不太能理解你们这些‘孩子’的感情观了。” 沈越川点点头:“没错,她很有可能知道我们的最高价是两百八十亿。而她出个两百七十九亿,就是为了等我们喊出最高价,然后放弃加价,让我们以最高价拍到那块地。”
这样一想,尽管江烨暂时没事,苏韵锦还是无法真正的安心。 沈越川挑了一下眉梢,不甚在意的问:“你们医院有‘实习生不允许有人陪伴值夜班’这个规定?”
秦韩摇了摇头:“只是为了沈越川,何必呢?” 女孩很醒目,瞬间就领悟了其他人的意思,收回手笑着说:“没什么,继续出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