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他说的有什么关系,他就是这样做的。”她将程子同无条件偏袒子吟的事告诉了她们。
秘书毫不掩饰的将自己内心的话都说了出来。
他满身酒味脸颊通红,俊眸里带着几分醉意……他该不会是一个人喝掉了整瓶红酒吧。
“好,我们听您的吩咐。”
“我不想惹麻烦。”
“子同哥哥!”子吟见了他,立即泪流满面的过来,紧紧抱住了他的胳膊。
他能不能给她留一点底线。
“没事吧。”他问。
但想一想,除了他,没人能做到让子卿出来。
既然这么伤心,干嘛还离婚。
“我开车送你这么远,你一点表示也没有?”
她回到卧室,果然瞧见他半躺在沙发上看新闻。
她也该起床去报社上班了。
“我希望可以把头发里这条伤疤拍清楚。”她对男人说。
“但奇怪的是,我没有在监控视频上发现,符太太当天曾经去过子吟的家。”更奇怪的是,“我在监控视频上跟丢了符太太。”
不久,子吟蹦蹦跳跳的身影来到了酒店的走廊,“子同哥哥,子同哥哥……”她叫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