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试一试！”

“太……符小姐，看我这记性，我恐怕是提前进入更年期了。”秘书自嘲了一下，破除了尴尬的气氛。

季森卓皱眉：“我刚才在外面转了一圈，没瞧见她。”

“翎飞不会背叛我。”他马上出声。

是，他也觉得他病了，在碰上她之后。

“我哪有误会他，”符媛儿轻哼，“他做的那些事，都是亲眼看到的。”

他答应得这么快，她反而有点发怵了。

“我觉得再说下去，你可能会说出，季森卓既然选择结婚就会忠于家庭之类的话了……”所以程木樱决定挂断电话了。

“你们……你们怎么不拦着她！”大小姐跺脚。

“你说她跟程奕鸣什么关系？”符媛儿小声问严妍。

符爷爷一脸沉思着坐下来：“你们大可以离程家远远的。”

他凑近她的耳朵，低声说了一句话，她的俏脸顿时红透，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她瞪着天花板看了好一会儿，渐渐回过神来。

爷爷喝了她沏的茶水，总算开口了，“既然你已经看过第一批标书了，程子同的标书该怎么做，你心里该有数了吧？”

接着又问：“都安排好了？”

他愣了一下，随即捕捉到在餐厅忙碌的那一抹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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