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警官,”江田却认为白唐别有深意,“你不用白费功夫了,不管你什么时间审,该说的我都说完了。”
“从常理推断,如果你拿了爷爷的东西,绝对不会当着这么多人把玩。而你手里的确有东西,再加上有人说你很喜欢爷爷的玉老虎,所以我推断你手里拿着的一定也是一只玉老虎。”
到了这地方,社友就没法再精准定位了。
管家马上照办。
祁雪纯看着手里两本结婚证,鲜艳的大红色刺痛了她的眼睛。
“祁雪纯,祁……”白唐快步赶来,但出租车已经离去。
没人替祁雪纯说一句话,男人们心里有比较,不会因为司俊风家的保姆得罪同学。
“……公司最近的案子?”面对她的询问,法务部同事十分热络。
她洗浴过了,换上了睡袍,斜襟下的事业线若隐若现。
主管只能再次去传话,这次过来的,不是主管了。
“你先进去,我去看看。”祁雪纯转身就追。
袁子欣已经知道这件事,但听人提起仍一脸懊恼,“我怎么可能沾违禁品,我是一个警察!”
“你难道不是是母的就行?”又一人讥笑。
祁雪纯一番连问,目光如电,照得蒋文脸色大变。
“你将带血的衣物放在床底下,不敢在花园里焚烧,更不敢冒然丢去附近的垃圾桶,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打算找机会出去的时候,扔到更远的地方。”
“了解侧面情况也是工作程序。”